葉懷瑾不耐煩的走出來,看到是我后愣了下,結巴道:“陸,陸宴,怎么是你?”
回答他的是我的一個巴掌。
葉懷瑾猝不及防的摔倒在附近餐桌上還冒著熱氣的鐵鍋邊上,雙手被鐵鍋燙到,發出吃痛的叫聲。
阮依依聽到聲音,擔心的把葉懷瑾扶起,回頭看到是我后,愣了片刻,很快臉上就露出不耐煩。
“陸宴,你有完沒完,我去到哪里你就跟到哪里,有意思嗎?你不知道這樣讓我覺得很反感嗎?”
我沒有吭聲,而是目光死死地盯著葉懷瑾脖頸處從衣服里滑落出來的玉佩。
阮依依怎么敢!
這玉佩是媽媽的遺物,平時被放在保險箱里保管著,密碼只有我和阮依依知道,而現在卻變成了阮依依拿來討好葉懷瑾的物件。
“啪!”
我憤怒的一掌扇在阮依依臉上,沉聲道:“阮依依,你還知道我是你老公?你把我媽的遺物送給葉懷瑾,經過我同意了嗎?”
阮依依捂著臉愣住,顯然忘記曾經我告訴過她玉佩的事了。
一會兒,她無所謂道:
“你一個男人那么小氣做什么?大不了我讓懷瑾把玉佩還給你就是了。”
這就是我曾愛了十年的女人,現在陌生的讓我發怵。
當初我一定是眼瞎了,才會喜歡上她。
我慍怒地接過玉佩,頓時覺得身心俱疲。
“阮依依,我們離婚,就現在。”
“陸宴,你又要開始無理取鬧了嗎?不要每回發脾氣就拿離婚說事,最后又哭著求我原諒,這樣的戲碼,你不膩我都膩了!”
阮依依滿不在乎,有的只剩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