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東家呢?”
“二東家聽說藥材好了,說是給你請她師父去了。”
我的好友在我傷了腿以后就開始替我尋醫(yī)問藥,甚至還真讓她拜到了如今的針灸圣手。
如今我也確定了要和顧承宇和離的想法。
倘若他把人帶到我面前,我還能高看他兩分,只可惜他不僅把人藏起來,還騙我。
我根本不需要他因為愧疚和我在一起,我的身份也不允許他在外面養(yǎng)著人。
更何況,當(dāng)初在皇帝面前承諾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人是他,顧承宇。
“東家,您讓我找的那個姑娘我找到了。”
“她叫徐可欣,是因為災(zāi)情被郭副官帶回京的。”
掌柜支支吾吾的言語,讓我意識到,他似乎已經(jīng)見到了徐可欣和顧承宇在一起。
“嗯,她要是愿意,你讓她來這里干活吧,也是可憐人。”
“可是東家,她當(dāng)時和駙馬可是…”
“很快就不是駙馬了,按我說的做吧。”
顧承宇這段時間都沒有回府,每次都拿有事來敷衍我。
我寫好的和離書一直沒能當(dāng)面給他。
他教徐可欣騎馬,也讓她見識到京都的繁華,卻沒有一刻想起我。
直到有天,蓮葉說常春掌柜給我送來了一副安胎藥。
我的安胎藥一向是宮里太醫(yī)準(zhǔn)備的,再者送藥的人并未見過。
這讓蓮葉覺得不對勁,于是把藥材拿到我面前。
這是一碗墮胎藥,不用多想我就知道這是徐可欣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