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此事,我仍然不屑一顧,當時的事故是她主謀,又有什么臉面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凈?
她倒是拿出了比當年追梁祺還要大十倍的熱情來挽回我,沒日沒夜守在我的鋼琴工作室門口。
可我對她只剩下恨了。
沈曼今天開著豪車,明天捧著鉆戒,目的就是為了哄我復合。
她哭得梨花帶雨求我:“阿徹,再給我一次機會,能和你重新在一起,即便你要我去死我也心甘情愿。”
我皮笑肉不笑:“那我要你承認,當年的事故是你一手策劃,你老老實實進去坐牢。”
聽到我這么說,沈曼像是看到了一絲希望,當即就答應下來。
甚至拉著被梁家花大價錢保釋出來的梁祺一起向我道歉認錯。
梁祺仍然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甚至嘲諷起來:“沈曼你也真是當舔狗上癮,以前為了我毫無底線作踐林徹,如今裝什么深情好女人?林徹瞎了的狗眼不都是你害的?”
沈曼近來已經有些瘋魔,聽到此話哪里能忍,抄起手邊的一塊磚頭就往梁祺腦袋上拍。
“閉嘴,如果不想你家徹底被我們沈家整破產,就好好道歉!”
梁家的生意一直靠著沈家照拂,所以梁祺現在一個屁都不敢放。
我內心充斥著復仇的快感,手里錄音卻沒忘記開。
兩人的罪行被我一字不落全錄了下來。
被警察帶走時,沈曼仍然求我,說什么等她出來,我們就復合。
復合?復個屁。
我真是不理解這位瘋批大小姐的愛情觀,決定搬去另一個城市發展。
后來,我又拿了無數獎項。
領獎時,記者問:“您蒙眼演奏,是為了表達對不公的反抗嗎?”
我摸了摸繃帶,輕笑:“不,我只是想看清,黑與白的世界,有時候比彩色干凈。”
音樂不會背叛。而有些人,連原諒的資格都不配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