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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帶我回龍族,花光族里家底和他的積蓄換珠寶續命。
可沒了本命龍珠,再多錢也只是吊著一口氣。
他醒來時無意識地抓我衣角,我卻只能狠心跑掉。
比起讓他知道我命不久矣,我寧愿扛著“背叛者”的罵名消失。
我清楚,自己撐不了幾年。
這些年在酒吧陪酒,靠客人的首飾和族人幫襯活到現在。
可鱗片掉得越來越多,夜里疼得睜著眼。
電視里又放他的新聞,他笑著說要和林薇薇訂婚,眉眼亮得晃眼。
我低頭看自己的皮膚,舊傷疊著新傷,還沾著未褪盡的血痕。
黯然傷神。
能下床后去了常去的中藥鋪。
老板看到我這副模樣,皺著眉遞過一包凝神草。
“蘇小姐,這是最后一次了,你這身子再不去看醫生,撐不過一個月啊?!?/p>
我攥著那包草,指尖發白。
這凝神草能勉強補點靈氣,延緩肉身潰散。
可一斤就要五萬多,銀行卡上的五十萬,連十斤都買不了。
付錢時卻發現一直彈出支付失敗。
我這才發現,前幾天轉進來的50萬早已被凍結。
而我卻沒有發現。
我尷尬地放下藥,剛要走,就聽見林薇薇的聲音。
“哥哥,我都說了我不要補藥嘛,你偏要帶我來。”
林薇薇挽著方文久的胳膊,眼神掃過我時,藏不住的得意。
“呀,蘇姐姐也在?你買凝神草做什么呀我記得這東西,好像是墮胎用的吧?”
方文久的目光瞬間釘在我手里的藥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