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徹。
我看著那條短信,都懶得去想他是怎么弄到手機的,直接刪除了它。
然后將這個號碼,拉入了黑名單。
我們之間,再無瓜葛。
一年后。
我拿著從沈家分得的巨額離婚賠償金,成立了一個公益基金。
基金會的名字,叫“希望”。
專門為那些在家庭中遭受暴力和精神控制的女性,提供法律援助和心理疏導。
我把沈家帶給我的所有黑暗,都變成了一束束照亮別人的光。
沈徹和婆婆,數罪并罰,被判處重刑。
他們在獄中度日如年。
聽說婆婆因為受不了打擊,精神已經失常,整天在牢房里念叨著“獻祭”和“好運”。
沈徹無數次通過律師,向我遞交探視申請,希望能見我一面,求得我的原諒。
所有的申請,都被我拒絕了。
原諒?
我憑什么要原諒。
我沒有親手送他們上路,已經是我最大的仁慈。
至于沈月和沈峰,他們的下場也并不好。
沈家破產,豪宅被拍賣,他們從云端跌落泥潭,背負著巨額債務,過著比普通人還不如的生活。
這些消息,都是周燃偶爾和我喝咖啡時,當成八卦講給我聽的。
我只是聽著,內心毫無波瀾。
他們的人生,與我再無關系。
我搬進了一座看得見海的房子。
房子有一個很大的院子,種滿了鮮花。
我在院子里,為我新領養的一只小貓,搭了一個漂亮的貓窩。
它是一只橘色的加菲貓,胖乎乎的,很愛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