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著,我馬上給你送過去?!?/p>
他掛斷電話,看了我一眼。
我正看著他,眼神里帶著一絲乞求。
我發著高燒,我需要他。
他卻只是對我說了句。
“你自己輸液,錢我付了?!?/p>
說完,他便頭也不回地匆匆離開。
我聽著他遠去的腳步聲,看著他蓋在我身上的西裝外套滑落在地。
心底剛剛燃起的那一絲火苗,被一盆冰水,徹底澆滅。
為了給妹妹送一條項鏈,他可以把我這個高燒的妻子一個人扔在醫院。
驅車幾個小時,只為博妹妹一笑。
這就是我的丈夫,沈徹。
輸液管里的液體,一滴一滴,砸進我的血管里。
冰冷,刺骨。
沒過多久,婆婆的電話打了過來。
我接起電話,她的聲音里充滿了喜悅和激動。
“青青,我剛聽阿月說了,你生病發燒了?”
我“嗯”了一聲,喉嚨干得說不出話。
“病得好,燒得好!你這一病,就是給家里積福??!”
“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小姑子在舞會上,成功引起了首富之子陸家明的注意!”
“他們倆跳了開場舞,陸家明還夸她漂亮!這都是你的功勞!”
“你真是我們沈家的大福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