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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為沈家帶來利益，就是你的價值。能為阿徹鋪路，就是這個孩子的價值。”

劇痛一波一波襲來，我的意識開始模糊。

我倒在地上，身下很快被一片溫熱的液體浸濕。

純白的羊毛地毯，被染成了刺目的紅色。

不知道過了多久，玄關處傳來開門聲。

沈徹回來了。

他滿身酒氣，臉上帶著成功的意氣風發。

“媽，并購案成了！我們贏了！”

他興奮地宣布，然后才看到倒在血泊中的我。

他的腳步頓住了。

婆婆立刻迎上去，平靜地向他解釋。

“青青肚子里的孩子，我拿來給你獻祭了。”

“你看，效果多好，這是必要的犧牲。”

沈徹沉默了。

那幾秒鐘的沉默，是我人生中最漫長的酷刑。

我曾以為，他至少會有一絲震驚，一絲不忍。

可他只是片刻之后，就恢復了冷靜。

他走到我面前，俯視著我。

“這個孩子本就不該來，時機不對。”

“你做得很好，這是你的價值。”

我躺在血泊里，聽著我丈夫的宣判。

原來我的價值，就是成為一個祭品。

我孩子的價值，就是成為換取他十億合同的犧牲。

我閉上眼睛，感覺生命正隨著身下的血一同流逝。

佛堂里，婆婆點燃了三炷香，虔誠地跪拜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