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我們沈家的大福星!”
我聽著電話那頭的歡聲笑語,感覺自己像一個天大的笑話。
我的痛苦,我的病,都成了他們換取榮華富貴的籌碼。
他們甚至懶得再做任何偽裝。
我掛斷電話,看著窗外漆黑的夜。
最后一絲對沈徹的幻想,也徹底掐滅了。
我拔掉手上的針頭,不顧護士的阻攔,自己走出了醫(yī)院。
回到家,我翻出那本“業(yè)力賬本”。
在嶄新的一頁上,我用力寫下。
x年x月x日,雨。
高燒三十九度八,獨自輸液,換小姑子沈月結識首富之子。
寫完,我看著那行字,笑了。
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沈徹,沈家。
你們欠我的,又多了一筆。
我將賬本合上,放回原處。
一切都還早。
清算的那一天,還沒到。
我需要等待一個時機。
一個,讓他們從云端,狠狠摔進地獄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