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背脊,瞬間繃成了一張拉滿的弓。
她沒開口。
一個字都沒有。
包廂里安靜得可怕。
我們的兒子今年三歲。
為了有個我們自己的孩子,我戒了最愛的冰美式,戒了無辣不歡的口味,推掉了一切可能影響備孕的飯局,把自己活成了一本行走的育兒教科書。
可我的妻子呢?
在我為了我們的家和孩子,在外地奔波出差的時候,她正在別人的懷里。
一抱,就是一整晚。
“夠了,顧清逸。”
沈柔終于開口,聲音沙啞。
她扣住顧清逸的肩膀,想把他按回座位上。
“別在這耍酒瘋,大家都在呢。”
“我耍酒瘋?”
顧清逸猛地推開她,站了起來,手指直直地指向我。
“沈柔,你就是個賤人!”
“你明明愛我,卻連承認(rèn)的膽子都沒有!”
“你怕他,你怕這個用救命之恩綁架你的男人!”
她的話狠狠刺痛了我。
五年前沈柔遭受綁架,是我救了她,但卻失去了一根手指,可在別人嘴里,竟然成了我綁架婚姻的籌碼。
我笑了。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我緩緩站起身,端起面前的一杯紅酒。
我走到顧清逸面前,臉上掛著得體的微笑。
“顧清逸,感謝你對沈柔無微不至的照顧。”
“這杯酒,我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