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吃驚的看著她。
這還是那個(gè)木訥的被排擠的小侍女嗎?
我覺得好笑,不過靈溪真是忠心,這樣一推,我可是一點(diǎn)責(zé)任也沒有了呢。
厲父指著靈溪,“你,你,你”,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厲天澤只露出一臉,“你這個(gè)奸詐小人,不屑與此為伍”的表情,挺直腰背跪著,一言不發(fā)。
除了臉好看,文不成武不就,連話也不會(huì)說。也不知道原主看上他啥了。
緊要時(shí)刻還是趙思晚給力,“父皇,不是這樣的。明明是姐姐善妒,自清跪著請罪,厲夫人好心看望姐姐,姐姐卻遷怒厲夫人,還不給厲夫人請?zhí)t(yī),才讓厲夫人流血過多而死。”
呵,真是厲天澤的好姘頭。為了個(gè)男人,連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也背刺。
父皇微微皺眉,“是這樣嗎?太子你怎么看?”
不好,這個(gè)老登好像靠不太譜。
“父皇,兒臣也有所耳聞,和晚晚說的大差不差。永寧妹妹這次做的是有些過了。”
厲家父子聽到太子的話,心中稍安。
“永寧你怎么說?”父皇又看向我。
我有些不耐煩了,直接破罐子破摔,“是我殺了她。而且我還想殺厲家全家。”
厲父:“皇上啊,你看永寧公主承認(rèn)了。”
趙思晚:“父皇,姐姐太跋扈了,不能不懲戒。”
母后一臉焦急。喊著太子,想讓兒子幫忙說幾句話。
太子沒說話,只是皺著眉。
父皇:“那你們厲家到底有沒有納妾?公主罰沒罰跪?”
厲父囁嚅道;“這,這……妾還不是還沒納嗎。”
“你鬧夠了沒有!”
殿中一聲沉悶斥問。
原來是一直在一旁裝死的厲天澤。
他握著拳頭,雙眼通紅的瞪著我。
“我知道你不想我納柳如煙。也不是想殺我,你只是想讓我妥協(xié)。可是你越鬧,我只會(huì)越厭惡你,你只會(huì)把我推的越遠(yuǎn)。你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