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宅院,我也不要了!但是,誰今天敢動我母親和長姐的牌位,今日我就是死在這,也要讓你們給我母親和長姐英靈賠罪!”
我走進祠堂,小心地將母親和長姐的牌位重新供奉好。
點燃三炷香,插進香爐。
青煙裊裊升起,模糊了牌位上的名字,卻模糊不了我心中的恨。
祠堂外,傳來楚含煙痛苦的嘶吼和謝懷瑾氣急敗壞的尖叫。
這一切,都與我無關了。
我將母親的那把刻著“裴”字重劍拿起,復而抱起母親和長姐的牌位轉身離開殘破不堪的祠堂。
劍很沉,但我握得很穩(wěn)。
楚含煙被我踹得向后倒去,看著我眼中毫不掩飾的恨意。
她終于明白。
有些傷害,一旦造成,就再也無法彌補。
有些界限,一旦越過,就再也回不去。
“少欽,不要走!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她聲音嘶啞,帶著絕望的哭腔:
“原諒我少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用余生彌補你的……”
我沒有回頭,甚至沒有停頓。
彌補?
用什么彌補?
用她長公主的權勢?
用她遲來的、一文不值的懺悔?
太晚了。
當我需要她的時候,她永遠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