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揚起一個獨屬少女的笑。
“我要一輩子守護你的夢想,我要你成為最幸福的男孩。”
我做到了,可她食言了。
裴枝顫抖著雙手,懊悔的看著我。
“我……我都想起來了,江楠,我是什么時候開始變的?一切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
什么時候開始變的嗎?我不記得了。
也許是她提起陳安的次數(shù)越來越頻繁的時候,又或許是她的朋友圈里第一次出現(xiàn)她身影的時候。
但都不重要了。
因為他們都得到了屬于自己的報應(yīng)。
裴枝哭了,這還是我第一次看見她哭的這么真誠,這么坦然,這么懊悔。
可惜眼淚改變不了任何事,也許就在不久的將來,裴枝身上的這套服務(wù)生制服會永遠的旱在她身上。
裴枝哭了沒兩分鐘,脾氣不好的領(lǐng)班就沖過來臭罵了她一頓。
“客人要的紅酒現(xiàn)在都沒有送過去,還好意思哭!”
裴枝忙擦干眼淚,“我這就來。”
看著她忙碌的背影,一股無言的痛快感涌上心頭。
身后,一雙手輕輕環(huán)上我的腰,沈薇慈的鼻尖抵上我的背。
“要讓酒店的負責(zé)人趕走這個服務(wù)生嗎?”
我笑著搖頭,“差不多了,由奢入簡難很難的,如今即使不故意去干涉她,她過的也不會很好。”
“都聽先生的,馬上要到我們講話了,走吧。”
沈薇慈替我整理好衣領(lǐng),牽起我的手一步步走上臺。
聚光燈落在我們身上,我神色從容冷靜應(yīng)對。
臺下是各行各業(yè)的精英,身側(cè)是滿眼都是我的沈薇慈。
攝影師朝我舉起相機,這一瞬,幸福猛然定格。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