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把裴枝和陳安趕出了賽場,之后比賽進行的相當順利。
比賽結束后,沈薇慈怕我工作太辛苦,于是她把惜惜扔去參加研學活動,大方的塞給了我一張黑卡,又批了一周的假,讓我好好放松。
我欣然接受,照例去了最喜歡的咖啡館。
剛坐下不久,對面來了個不速之客。
我起身要走,裴枝緊緊拉住我的手腕,輕聲道。
“江楠,聊聊好嗎?”
如今的裴枝早已不見先前的高傲,眼里的滿是哀求。
我重新坐下,抿了口咖啡。
“說吧。”
“你和沈薇慈是真的夫妻,還是臨場做戲?”
我挑眉,“要我把結婚證擺出來給你看嗎?”
裴枝心頭的最后一絲僥幸也被擊破,她不甘的攥緊拳頭。
“你們怎么會在一起?你不知道沈薇慈這種人朝三暮四嗎?和她在一起,你根本不會幸福?”
聽見她信口胡掐,我只覺得好笑。
“裴枝,這話你敢當著沈薇慈的面說嗎?”
裴枝張了張口,最后什么也沒說。
“我和她當了三年夫妻,她是什么人我比你更清楚,就不勞裴總費心了。”
“你還是把精力花在陳安和快倒閉的公司上吧。”
裴枝臉色僵住。
沈薇慈的確守了信用沒有取消合同,但她不動手,自然有想巴結沈薇慈的人出手。
不過才幾天,裴枝的公司就已經岌岌可危。
“江楠,我和陳安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我只是拿她當弟弟,我愛的人是你,況且這三年我只以為你是鬧脾氣,一直都在找你。”
我覺得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