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理會他們的動靜,一路往更衣室走。
等我換好衣服,想去比賽場地時,安保卻攔住了我。
陳安站在安保旁邊。
他陰沉沉的看著我,拔高音量,“就是他偷偷混進賽場,快把他趕出去!”
安保神色嚴肅的看著我,“先生,請出示您的邀請函。”
我皺眉,“我就是賽場的主辦方,不需要邀請函。”
話音剛落,陳安尖銳的笑出聲。
“這場比賽是沈總跟她先生舉辦的,江楠,你敢說自己是沈總的丈夫嗎?”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把這個胡言亂語的男人攆出去?!”
安保不敢得罪陳安,只能朝我逼近。
“這位先生,得罪了。”
幾個安保將我往外拖。
我穿著西裝禮服,動起手來不方便,“放開我,我真的是評委。”
推搡間,我的手串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陳安撿起手串,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眼底翻涌的妒忌要把我射穿。
“江楠,你真夠惡心的!明面上拒絕枝枝,私下里卻帶著她送的手串,呵,我不會給你蠱惑她的機會!”
說完,手串被他啪嗒一聲丟進垃圾桶里。
我微愣,聲音徹底冷了下來。
“陳安,你完了。”
那串手串,是沈薇慈送給我的新婚禮物。
外形雖然和裴枝送我的那條相似,但價格卻昂貴了百倍。
沈薇慈那陰暗瘋批女要是知道,有人扔了她給我的定情信物,應該會氣得想殺人吧?
陳安聞言更怒,抬手要打我。
下一秒,一只手按住他的手腕,隨性女人慵懶的嗓音裹著濃烈的殺意傳來:
“誰給你的膽子,敢動我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