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很喜歡這個掛件,所以我從沒換過。
但裴枝的模樣,顯然是誤會了。
我懶得解釋,接通了電話。
惜惜撇嘴控訴我,“爸爸你好慢啊,比賽要開始了,媽媽還給你買了愛吃的,馬上就到了,你還要多久啊。”
我急忙笑著哄她,“好好,我去換件衣服,馬上就過來。”
本來衣服要找陳安賠的,不過女兒催得緊,那就算了。
我掛斷電話,轉身要走。
裴枝忽然拉住我的手腕,美艷的臉上多了幾分怒色。
“電話那頭是哪個女人,讓你笑的這么春心蕩漾?”
我蹙眉甩開她的手,“關你什么事?”
陳安狠瞪我一眼,眼底閃過一絲妒忌。
“枝枝,多半是哪個金主給江楠哥打的電話,讓他去陪睡,這種男人出現在賽場,真是拉低了賽場的格調。”
裴枝沉著臉色,警告的瞥他一眼。
“少說這種話,嘴上留點德吧。”
陳安吃了癟,敢怒不敢言。
我有些詫異,沒料到裴枝也會護著我。
我和陳安一直不對付。
他把我的設計稿扔進壁爐取暖,我就把他名牌衣服扔進火堆做燃料。
他把飯倒在我身上,我就把湯潑在他頭上。
可每次他找到裴枝時,裴枝都會不分黑白的來指責我。
從斷我生活費,到冬夜把我趕出門挨凍。
我對裴枝失望的徹底,如今看見她護著我的模樣,我覺得稀奇又嘲諷。
不想再看見她虛偽的模樣,我頭也不回的離開。
裴枝抿唇,伸手想拉住我。
她卻被陳安緊緊從身后抱住。
“枝枝,江楠哥就是在欲擒故縱,他明知道你在意他,還對你不冷不熱,你要是貼上去,他才會更得意,更被他拿捏,你千萬不要上當!”
我沒理會他們的動靜,一路往更衣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