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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保安哆嗦了一下,急忙畢恭畢敬的齊聲喊道。
“沈總好!”
沈薇慈甩開陳安的手走到我身前,細心的替我整理亂掉的衣領(lǐng)。
“抱歉,我來晚了,你沒有受傷吧。”
惜惜也哭著撞進我懷里,“爸爸,我不要你受傷!”
旁邊的陳安愣在原地,不可思議的張大嘴。
“丈夫?不,這不可能,你怎么會是沈總丈夫!”
沈薇慈手指一頓,目光冷冷掃過他。
“你的意思是,我配不上我家先生嗎?”
陳安急忙辯解,“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說完,他咬緊唇,惡狠狠的瞪著我。
“沈總,您有所不知,這個男人手上一直戴著他前妻買的手串,肯定是對前妻念念不忘,你千萬別被他蒙蔽了雙眼。”
沈薇慈挑眉,目光撇過我光禿禿的手腕,“什么前妻的手串,我送你的那條手串呢?”
我看向陳安,淡然道,“你送我那條手串剛好和之前那條很像,他就非說我的是他女人送的,剛剛被他扔進垃圾桶了。”
沈薇慈冷呵一聲,眼底泛起慍怒。
旁邊的安保接受到沈薇慈的示意,頓時上前左右按住陳安。
“等等,你們做什么!我可是裴總的秘書,你們都不許碰我!”
陳安拼命掙扎,沈薇慈摟著我的手臂,居高臨下的俯視他。
“把剛剛?cè)拥舻氖执畵炱饋恚抑唤o你一分鐘時間。”
陳安不可思議的瞪大眼。
“你們要讓我翻垃圾桶?怎么可能!”
沈薇慈瞥了眼旁邊秘書的秒表,“我和先生的時間很寶貴,拒絕我的后果,你應該很清楚。”
陳安憋紅了臉,他當然清楚后果有多嚴重。
上一個和沈薇慈作對的人,不到三天就跌落神壇,如今混的連乞丐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