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裴枝為了陳安,把我關在冬夜里凍了一晚上,第二天我高燒不退,她卻和陳安在游樂場。
還有半山腰上,陳安弄丟了氧氣罐,偏要用我的氧氣罐那次,我差點因為缺氧昏迷時,裴枝卻在和陳安美美拍照。
還有太多太多,多到三年來即使離開了裴枝,我也依舊會日夜從噩夢中驚醒。
這就是裴枝的口口聲聲愛嗎?
如果是,那我無福消受。
裴枝低聲懺悔道。
“江楠,自從你離開后,我才發現我心底最愛的人還是你,再給我一個機會好嗎?我發誓這輩子只會對你好?!?/p>
“如果你怕沈薇慈不愿離婚,我們可以私奔去國外,改名換姓在國外創一個新的公司?!?/p>
她的話差點把我氣笑了,我甚至懶得再理會她,站起身要離開。
裴枝擋在我面前,“我是說真的,江楠,只要你愿意我現在就可以買機票,我……”
下一秒,涼透的咖啡潑在她臉上,她頓時閉了嘴。
我放下咖啡杯,冷笑道。
“以前沒發現你這么自以為是,是我眼瞎,從今以后,請你有好遠滾好遠,否則下次我潑的就不是咖啡了。”
裴枝不可思議的看著我,我抬手推開她,揚長而去。
3
估計是那杯咖啡掃了她的面子,之后的幾天,裴枝果然沒出現在我面前。
日子好像又要歸于平淡,假期最后一天,我準備親自下廚,給即將研學結束的女兒和加了好幾天班的沈薇慈好好補補。
飯菜燒到一半,忽然有人打來電話。
“江先生,有你的快遞,很急,需要親自簽收?!?/p>
我有些詫異,這幾天我都沒有網購,但想到可能是沈薇慈的快遞,于是我急忙關火出門。
剛過拐角,我的鼻腔被人一把捂住,意識逐漸模糊。
再睜開眼時,我被人五花大綁在廢棄的地下室里,面前的人看著我,露出一個狠毒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