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關上的臥室房門里,陸歆被人猛烈灌藥,哀嚎聲不絕于耳。
何俊聽著門后的抓撓聲,聲聲刺耳,別提有多解氣了。
“大小姐,你早就該這樣做了,一味心軟,只會讓別人踩在頭上!”
“當初我帶人破門而入的時候,你的情況比這慘烈十倍,要是洛總見到了,估計殺人的心都有了!”
我淡淡點頭,那日的恐懼,我沒有忘記。
就像八歲那年被綁架犯塞進行李箱一樣,讓人這輩子難忘。
陸硯遲聽著二樓臥室的慘叫聲,終于紅了眼睛,喃喃道:
“歆歆畢竟是我的妹妹,你有必要這樣逼她嗎?”
我擦了擦手,笑著看向他:
“沒有親手掐死她,賠我孩子一條命,已經算仁慈了!”
“陸硯遲,你以為那晚酒醉,我不知道你倆做了什么嗎?”
“你的報應還在后面!”
陸硯遲徹底說不出話了,從他僵硬的臉龐中,我看出他的害怕了。
拿上簽好字的離婚協議書,我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陸家老宅。
在路上,我爸給我發來信息,說當初在街上傷害我的混混,已經重新提起訴訟,被判死緩了。
我知道我爸的手段一向如此,殺人不見血。
沒過幾天,陸歆就因為大量藥物刺激,變得精神失常,逢人就說要找哥哥。
陸硯遲被陸歆癡傻的樣子嚇住了,忍不住開口求洛家松口,放他們出去。
可是我爸不松口,他們連求情的機會都沒有。
就這樣過了半個多月,陸歆因為長時間精神受刺激,在某一天晚上跳樓自殺。
這一刺激,直接讓陸母久病不起。
陸硯遲看著自己破損的家庭,終于崩潰了,他哭著打電話求我,質問我:
“陸氏被你們家收購,我爸躺在醫院里,我媽也病倒了,就連歆歆也自殺了,你到底還想怎樣?”
“不想怎樣,我只想為孩子討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