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怎樣,我只想為孩子討個公道!”
“陸硯遲,你知道被你抓著頭發,按在地上灌藥時,肚里孩子掙扎的有多厲害嗎?”
“那時候我都要恨死你們了,我發誓一定要讓你們付出代價!”
“現在只不過是剛開始而已,還不及我那日萬分之一的痛!”
陸硯遲知道自己誤會了我,他永遠理虧,終于還是低下了高傲的頭顱,凄慘笑出聲:
“是不是我死了,這場報復就會停止?”
“我如你所愿。”
電話掛斷后,我爸坐在辦公室里,抬頭看向我:
“書妤,你心軟了?”
不知怎么回事,周圍人總覺得我是心軟好說話的樣子。
興許正是這樣的印象,讓陸家人覺得我是可以欺負的,任人拿捏的。
可惜,他們都想錯了。
我向來是睚眥必報,有怨報怨。
“不,我再也不會對他們家任何一個人心軟了。”
一個月后,陸家老宅傳來了陸硯遲的死訊。
聽家里保姆說,發現時他的尸體腐臭難聞,幾乎看不出人樣了。
幾乎同一時間,我爸撤走了老宅附近看守多日的保鏢。
兩條人命被認定為意外,無人再知曉曾經風光無限的陸氏是如何倒臺的。
又是一年新商會,我爸帶著我盛裝出席,同在座賓客熱聊。
來來往往的都是想尋求合作,往上爬的公司新人。
他們通過我爸的商會認識到社會名流,豪門貴圈,眼里流露出貪婪。
而我再也不會傻到為另一個人傾盡所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