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借著這次商會,帶陸硯遲見見我爸,順便告知自己身份。
誰料陸硯遲根本不在意這一切,只一心維護自己的養(yǎng)妹。
我正欲開口,陸硯遲已經(jīng)冷了聲音:
“洛書妤,看來你還是死性不改,那就一直關到你認錯為止!”
陸硯遲牽著陸歆趕赴商會,我一時慌了神,只能用力拍門。
可換來的卻是無人應答。
腳底逐漸生寒,我驚恐打量四周,努力將自己蜷成一團。
八歲那年的綁架讓我有了嚴重后遺癥,根本無法一個人長時間停留在封閉狹小空間里。
心理醫(yī)生說我這是重度幽閉恐懼癥的反應,陸硯遲曾拉著我的手保證:
“放心,有我在,我不會再讓這種情況發(fā)生了。”
可如今,他為了維護陸歆,不顧我的心理創(chuàng)傷,執(zhí)意將我反鎖在這不足五平米的狹小浴室。
說不寒心那是假的,我沒想到在他心里,陸歆的地位要更重幾分。
喉嚨一陣陣發(fā)緊,我下意識去摸索燈開關,發(fā)現(xiàn)沒有一點反應。
我瞬間了然,陸歆故意在走前切斷了家里的電源開關!
心里最后一絲希冀落空,我只能將自己困在潮濕的角落里,等待救援。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聽到浴室外的手機不斷震動,如同催命一般。
我知道,這是我爸發(fā)現(xiàn)我的異常了。
我用力拍門,十指關節(jié)全部被磨破,腹部也傳來了墜痛感。
可仍舊無計于補,此時我對陸硯遲兄妹倆恨得牙癢癢。
正當我思索逃出去的可能性時,大門突然啪嗒一聲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