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任酋長當天,我放棄鉆石礦的管理權,逃離部落來了江城。 在巷子里撿到靳西洲時,他渾身是血,奄奄一息地昏死在垃圾堆旁。 我心軟,掏空所有積蓄救了他。 醒來那天,他死死攥著我的手不放。 “我雖然什么都不記得了,但你救了我,這條命以后就是你的!” 我當是玩笑話,他卻像瘋狗似的緊纏不放。 噓寒問暖無微不至。 連搬磚賺的錢都硬塞給我:“給姐姐花!” 我被打動,終是點頭接受了他。 誰知當天他卻被醉漢打進ICU。 “心臟廢了,得換。”醫生搖頭嘆息。 往后兩年,我起早貪黑,每天打五份工養他,就為攢錢給他換顆好心臟。 在發泄館當人肉沙包那天,他摟著朋友走進來。 “西洲,還沒玩夠?” 靳西洲叼著煙輕笑:“那些嬌滴滴的大小姐,哪有倒貼錢的傻白甜好玩?耐操又好騙。” 玩偶頭套突然重如千斤,壓得我脖子仿佛要斷。 昨晚他喂我吃葡萄時說的話還在耳邊打轉。 “姐姐......我以后死也要死在你戶口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