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想打前老丈人和丈母娘的一天
江羨魚插秧的進度一騎絕塵,各組嘉賓均是停下了手頭的動作,目光直愣愣地看著江羨魚她們的那塊地。
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他們錯過了什么嗎?
受沖擊最大的是周玄。
這世界怎么了?
那是他小老板娘啊,她不是應該穿著高定禮服參加酒會、拍賣會的嗎?
現在是什么情況?
他這小老板娘干活這架勢,說是莊稼老把式都不為過啊。
還是說上流社會已經卷到這個程度了?豪門闊太都需要掌握種地技能。
那橫平豎直的秧苗像是尺子量的一樣,那利落的動作,插秧時抬手下手間那帶起的水聲,悅耳異常,這不是插秧,這是藝術。
他抬手悄悄合上了自己張大的嘴巴,突然渾身充滿斗志。
小老板娘一個纖柔女子都能插秧插出藝術感,他一個大老爺們也必須卷起來。
起碼不能輸得太難看。
周母張鳳云一臉感慨地道:“這小姑娘怕是之前沒少干農活。”
她年輕的時候也是種過地的,這么多年過去了,陡然間重拾起來,都有點力不從心。
好在她知道這是錄綜藝,自己量力而行,可即便這樣,她的進度也比其他兩組好太多了。
云喬悄悄跟哥哥云松講小話。
“哥,這姐妹倆不會是農村出來的吧,這架勢也太熟練了。”
云松看了她一眼,提醒,“你干你的活就好,她們什么身份跟你沒有關系。”
云喬撇撇嘴,到底沒有再說話。
她就是太驚訝了,陳思菱很明顯沒她姐姐厲害,插秧的速度也就跟她哥差不多,親姐妹這也差太多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不是一個爹媽呢。
姚青羽擦了把臉上的汗,看著旁邊平日里光鮮的母親,此時頗有些狼狽。
他抿抿唇,不耐煩地道:“你會不會干?不會干到一邊去,這點地,我自己能弄好。”
姚望舒擦了下臉,白皙的臉上沾上了些泥水,“媽媽沒事的,你要是累了,就歇會兒再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