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人本身就比較著急,這一聽便也答應(yīng)了。
第二天一大早,江父江母把家里又簡單地收拾了一遍,才到江大伯家叫人。
江大伯家正在吃早飯。
看到江父過來,大伯母哼了一聲,沒有理會。
江大伯只得開口招呼:“老二這一大早的有事?”
江父笑了一下道:“也沒什么事,小魚住在大哥這里也不是個辦法,昨晚我們已經(jīng)把小魚的房間收拾好了,我來叫她回家住。”
大伯夫妻倆的目光看向了江羨魚。
他們巴不得江羨魚一直住在家里呢,可這一切還都要看江羨魚自己的意思。
江羨魚安撫地看了看大伯他們,想著過繼的事情,還是要過去一趟。
“好,吃完飯我過去看看,順便有事情跟你們說。”
江父聽到了想要的答案,也沒多停留,就回去了。
大伯母有些擔(dān)心,“也不知道你爸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一會兒我跟你大伯也過去看看。”
江羨魚點點頭,“好,總歸也是要談過繼的事情的。”
江羨魚并不擔(dān)心結(jié)果,那么多難纏的客戶她都能應(yīng)付,只要她不把自己當(dāng)成他們的女兒,她就有辦法讓他們同意。
吃過早飯后,江羨魚并沒有把自己的行李箱帶上,只換了鞋子就和大伯大伯母去了后面江洪濤家。
他們到的時候,江家正大門大開。
她打眼一看,外面院子倒是收拾得干干凈凈。
江羨魚也沒廢話,直接朝著一樓曾經(jīng)自己的房間走去。
房間里面江心寶的那些打游戲的設(shè)備沒了,一張小床靠墻放著,旁邊是一個簡易的衣柜。
江母跟過來道:“不是媽說你,你現(xiàn)在脾氣真的見長了,你弟弟年紀(jì)小,我們難免多疼一些,你這個當(dāng)姐姐的讓著點也沒什么,可你看看你昨晚那做派……”
江羨魚回頭看了江母一眼。
江母頓了一下,改口道:“要說還是你弟弟懂事,昨晚連夜把東西搬了。”
江羨魚心知他們必有所圖,這些稍軟的話都是在要從她身上得到利益的時候才會說出來。
現(xiàn)在她的好工作在他們心中已經(jīng)沒了,那除了從她這里榨干工資,還能有什么事。
她一向不吝以最壞的心思揣度她的生身父母。
工資他們圖謀不了,那就是圖她這個人了。
婚姻?器官?還是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