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走上了專門打擊黑惡勢力的道路。
我漸漸變得沉默,也變得更加強大。
女子監獄里,林靜被獄警領到探監室。
她穿著囚服,面容憔悴不堪,早沒了先前的張揚。
我聽朋友說她在里面過得很難,她那些曾經的“兄弟”沒有一個人來看過她。
她看到我先是一愣,隨即露出怨恨的眼神:“閆菲!是你!是你害的我這么慘!”
我冷眼看著她,擺出她那時同款幸災樂禍的笑:“林靜,害你的是你自己!你貪婪無度,作惡多端!在網上煽動網暴、泄露他人隱私、作偽證、甚至參與洗錢……無期徒刑,是你應得的。”
聞言,她猛地撲到玻璃上,面容扭曲:“阿池是為了你死的!你這個冷血的女人!你不得好死!”
我面無表情站起身,居高臨下看了她一眼:“他至少是作為警察死的。而你,只會聲名狼藉的爛在這里。”
離開監獄,我去墓園看了爸爸。
他那碎掉的警徽已經修復好,此刻正戴在我肩上。
與爸爸道別后,我走到另一座墓碑前。
照片上的宋硯池穿著警服,笑容帶著幾分年少時的張揚,那是他最好年紀的樣子。
我彎腰放下手中的白菊,沉默地站了很久。
“任務都結束了。”
我輕聲開口,像是對他說,又像是告訴自己,“這條路,我會繼續走下去。在沒有你的世界。”
風掠過樹梢,發出沙沙的聲響。
“但宋硯池,我還是不會原諒你。”
“我太恨那時的你,恨到連帶你用命換來的這份深情,我都無法接受。”
“這是我最后一次來看你了,再也不見,宋硯池。”
我轉身離開,微風吹過,只剩身后的那束白菊在風里微微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