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得抓起周邊東西,瘋狂的往兩人身上砸。
林靜被化妝盒砸到腦袋,宋硯池怒了,沖上來一耳光扇到我臉上。
我撞到琴凳上,下意識用手撐住,手腕處舊傷位置傳來骨裂的聲響。
我疼的淚水閃爍,宋硯池愣了一下,他走過來扶我。
被我惡心的躲開,“別碰我!臟!”
宋硯池收回手,臉色難看,“給臉不要臉!你不是在乎嗎?好,我現在就找人拆了它!”
林靜表情委屈,語氣卻器張“嫂子,你看,我額頭都被你砸出血了,你不作點賠償說不過去吧!”
“這樣好了,我勸勸我兄弟,鋼琴不拆了,你把它送我當賠禮,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滾!你們給我滾出去!”
血氣上涌,我抓起琴凳就砸了過去!
琴凳摔在地上發出巨響,林靜立即躲到宋硯池身后。
我站在鋼琴前,紅著眼嘶吼:“誰敢碰鋼琴一下!我就跟誰拼命!”
“閆菲!你反了天了!”
宋硯池徹底被激怒,一把將我推開。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神厭惡:“看看你這副瘋樣!難怪你爸不要你!就算他真死了,也是被你氣的!活該!”
“今天我就替你爸好好教你做人!”
他還有臉提我爸?
我鉚足了勁一巴掌狠狠扇到他臉上,手被震得發麻。
“住口!你沒資格提我爸!”
宋硯池臉偏向一邊,眼里充滿難以置信。
林靜緊張的叫起來,“嫂子你怎么打人啊!我平時可是連我兄弟一根毫毛都舍不得碰!”
就在這時,搬家公司的人到了門口。
宋硯池臉上是壓不住的慍怒:“就是那架,給我搬走!”
“不行!”
搬家公司的人看我死死擋在鋼琴前,他們猶豫了:“這位女士好像不同意啊?你們這……”
宋硯池嗤笑一聲,從錢包里抱出一沓厚厚的現金,“三倍!你們不用管一個精神病說什么!”
林靜立刻幫腔,語氣無奈,“師傅們,你們別介意啊。這是我兄弟女朋友,哎,這里有點問題。”
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做出一個“你懂的”表情。
"“好吧。”
為首的男人憐憫的看了我一眼,對身后的人揮手,“兄弟們,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