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雪寵溺地搖搖頭:“你啊,真是古靈精怪的!”
“還有更好玩的呢!”
周景又拿出一排閃著寒光的大頭針,他俯身到我耳邊,語氣陰毒道:“江軒,我要當著你老婆的面親手廢了你!”
我瞪大了眼睛,拼命掙扎,恨不得一口咬斷他的喉嚨,可四肢劇斷,我根本沒有反抗的可能,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尖銳的大頭針深深刺進我的蛋蛋里!
我感覺下體仿佛被人切成碎片,一陣陣劇痛讓我不停流淚,無論我怎么顫抖、掙扎、扭曲,都逃不過那閃著寒光的針頭對我的折磨。
直到一百多根大頭針密密麻麻扎在我的兩個蛋蛋上,周景才意猶未盡地停手。
而我此時已經疼到幾乎感受不到下體的存在,就連眼淚都流汗了,可周圍人卻哈哈大笑起來。
尤其是周景,他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用力掰開我的雙腿,把我凄慘的下體展示在柳雪面前。
“親愛的,你看他這里,像不像兩只刺猬?”
柳雪不屑的瞥了我一眼,也跟著嘲笑道:“確實很像。”
我無助地看著柳雪,眼睜睜看著她為周景精心挑選刑具即將用在我身上。
我猛然想起自己胸前有她親自為我設計的紋身,只是那紋身用了特殊染料,只有遇到水才會顯現出來。
只要柳雪看到我胸口獨一無二的紋身,她就一定能認出我來!
可是要怎么才能讓水流過我的胸口呢?
正在我拼命思索之際,柳雪已經為周景挑選了一把手術刀。
她聲音溫柔,說出來的話卻殘酷無比:“既然已經把豬洗干凈了,現在就可以殺豬了。”
周景滿臉開心地接過刀,在我脖頸處比劃。
只要一刀,我的頸動脈就會被劃破,不出三十秒,我就會失血過多而死。
我悲哀的發現,只有當我的血液流滿我的胸口,柳雪才會發現我的真實身份。
可到那時,一切都晚了。
我本以為這次死定了,可是周景卻湊到我耳邊小聲說:“放心,我不會殺了你。我還沒玩夠呢。”
緊接著,劇痛從我胸口傳來,周景并沒有劃破我的動脈,他竟然殘忍地割掉了我的乳頭!
鮮血從傷口處噴涌而出,而我此時完全顧不上疼痛,甚至有些高興,拼命挺起胸膛,希望鮮血能染透我胸口紋身的地方
我拼命扭曲掙扎的樣子惹來圍觀群眾的嘲笑,周景把割下來的肉扔在我臉上,哈哈大笑:“雪兒,你看他現在像不像條狗?”
柳雪鄙夷地看了我一眼:“明明是豬才對。”
我在柳雪鄙夷的視線下,努力抬高身體,想讓噴涌而出的血水流到我的胸口。
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