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也是傍上大腿了,不過聽說這個女金主已經有老公了。”
我很想大聲呼喊我就是柳雪的老公,我就是與柳雪從校服走到婚紗的江軒,是她發誓要一起白頭偕老的唯一愛人。
可是我的喉嚨被周景用硫酸弄毀,根本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能發出難聽的嘶啞音。
可即便如此,我依舊不停張大嘴,不顧喉嚨里火辣辣的痛感,即便咳出血,我也在一個字一個字努力發音,想跟穩坐高臺上的柳雪溝通。
柳雪皺了皺眉:“這個畜生怎么一副著急跟我說話的樣子?”
她起身剛想靠近,就被一旁的周景拉住了。
“別靠近,小心他會趁你不注意咬你,以前他霸凌我的時候,我就被他咬過!”
我氣得胸口疼,我根本沒有霸凌過周景!
是上學時周景看不慣我成績比他好,又受女生歡迎,于是每天帶著一群校霸霸凌我,后來我被霸凌到抑郁癥,父母這才發現我的不對勁,于是給我辦理了轉學。
轉學后我遇到了柳雪,她的明艷熱情治愈了我,而我也治愈了她的暴躁易怒。
柳雪曾說我們相互救贖,注定是天生一對。
她也曾說要我為我報仇。
可我知道她家是黑道出身后,不愿鬧出人命,便沒有向她透漏出周景的身份。
但我怎么也沒想到,當時一時的心軟,竟然造就了我現在如此悲慘的局面。
柳雪對周景的話深信不疑,指著我怒道:“這個畜生都被綁起來了還敢這么不老實,你們兩個,給我把這個畜生嘴巴也控制起來,繼續虐得更狠一點!”
兩個屠夫聽命,不僅用一個十八厘米的中空管深深捅進我的喉嚨里,還用膠布黏住我的眼皮,要我眼睜睜看著他們對我身體做出各種慘無人道的折磨。
其中一個屠夫拿出一根筷子粗細的長鐵棒,我以為他們要用細鐵棍抽我,可他們卻猛地抓住了我的下體,然后把鐵棍狠狠插了進去!
我感覺自己下體仿佛被子彈擊中,撕心裂肺的疼痛和羞恥讓我大腦一片空白,眼淚不停從眼眶滑落,
我死命掙扎,想遠離那只邪惡的大手,
但是四肢被牢牢綁住的我毫無辦法,只能任由那根冷酷的鐵棍在我下體抽插,圍觀群眾看到我扭曲不堪的豬臉全都在哈哈大笑。
“看這男人掙扎的樣子,還真的蠻像一頭待宰的畜生!”
“那鐵棍那么長,估計都已經把膀胱捅穿了,這男人廢了,以后只能像管不住下面的畜生一直漏著尿失禁了。”
屠夫邀功一般看向柳雪和周景。
“殺豬前,我們一般都得把豬尿豬糞排干凈,請問還要繼續么?”
我淚流滿面的看著柳雪。
女人毫不留情道:“繼續,一定要用你們最殘忍的方式去處理這頭豬!”
屠夫們嘿嘿一笑,顯得更興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