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兒,江軒,你在哪里?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我不是故意不回來,我只是最近有事!”
看著柳雪直到現在還在掩飾自己出軌的事,我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眼看著她跟周景親熱了一個月,我原本痛如刀絞的心臟,已經漸漸麻木,就連身體,也比剛死時透明了一大半。
我猜不出三個月,我就可以徹底離開柳雪了。
我平靜地看著柳雪坐在沙發上,她抓起我的一件襯衫嗅聞了起來,喃喃自語:“對不起,江軒,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還是最愛你的,我會回到你身邊,我以后再也不出去鬼混了。”
可她不知道,我已經死了,無論她再怎么懺悔,我都不能回到她身邊了。
就在這時,柳雪的親信臉色難看的走進來。
柳雪緊張地問:“軒兒是知道我找替身情人的事了么?所以他才故意離開我?”
親信沉默的搖了搖頭。
柳雪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是知道我出軌了就好,那他為什么突然失聯,難道是因為生氣我一直沒有回來陪他么?”
柳雪說到這里揚起一抹甜蜜的微笑:“他還是像我們熱戀時那般黏人,哎,算了,我愛他,就讓他再作這么一次吧。他現在在哪,我親自去找他,把他哄回來。”
親信表情愈發緊張難看,他吞吞吐吐,臉上冷汗直冒。
柳雪臉色變了:“難道他不肯回來?”
親信猶猶豫豫,最后咬牙說:“不是,是,是我們查到,江軒少爺,他,死了。”
柳雪臉色大變,猛地站起來,身體踉蹌了一下,聲音顫抖道:“什么?軒兒他怎么可能會死?!”
親信說他們找到了冒充我打電話的團伙,嚴刑逼供,這才知道我早在一個月前就已經被綁架了。
親信簡單說完來龍去脈,拿出綁架犯的手機,從里面調出聊天記錄。
“他們把江軒少爺臨死前遭受折磨的視頻、照片都留了下來,在他們內部群里傳閱。”
柳雪顫抖地接過手機,點開一段視頻。
視頻里,我被一伙人壓在地上,他們掰開我的嘴,把硫酸往我喉嚨里灌,然后割掉我的鼻子和耳朵,不顧我撕心裂肺的慘叫,強行把豬耳朵和豬鼻子移植在了我的臉上。
視頻里,周景拽著我的頭發嘲笑:“你還真是蠢,我只是發了一張我跟雪兒的床照,你就迫不及待趕過來,哈哈哈,你跟上學時一樣蠢,難怪能被我欺負到抑郁癥,你這樣的人,雪兒看上你真是你運氣好。”
“不過現在雪兒拿我當你的替身,等不了多久,我就會替代你的位置,成為柳家贅婿,而你,就以最悲慘的姿態死去吧!”
視頻里眾人對我的凌虐還在繼續,可是柳雪已經看不下去了,她眼眶通紅,聲音狠厲地仿佛地獄惡鬼般:“去給我把周景和那些傷害過軒兒的人,全部拉進豬圈,我要他們遭受千萬倍的折磨!”
我看著柳雪抱著視頻痛哭,看著她仿佛魔障般把關于我的東西拿出來,然后又一個人對著空氣自言自語。
“我錯了,軒兒,我真的錯了,我不該丟下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