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了嗎,我在鬼門關(guān)里轉(zhuǎn)了一圈,整個人的修為都不一樣了,我要是再跟以前似的,那不是被人放在砧板上隨便切割?”
陸建突然一拍腦袋:“糟糕,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是什么?”
季雪茹被他嚇得趕緊靠邊停車。
“還有什么,我們都喝了酒唄!
還好還好,才剛開出海堤沒有進入大路,要是被逮到了可就麻煩了!”
陸建呼出一口氣:“不管怎么樣,酒駕可是萬萬不能的,害人害己啊!”
“看吧,跟你們打交道弄得我也是神情恍惚,我也忘了這么重要的原則,實在是不應(yīng)該啊不應(yīng)該!”
季雪茹也懊惱的咬了咬嘴唇。
“沒事,現(xiàn)在趕緊找個代駕還是來得及的!”
陸建拍拍胸口:“幸好這邊有碼頭工程,從大路過來就已經(jīng)設(shè)了崗,所以人和車都極少極少。”
“就是這樣才不好找代駕,你看看哪有人?”
季雪茹看了看高高掛著的日頭:“中午十二點,代駕都在市區(qū),我們又不好意思回去找白秋雨,這可怎么辦?”
“打電話搖人吧,總不能等到酒精都揮發(fā)干凈再回去,還有好多事情要處理。”
陸建拿出了手機。
“打給誰?誰那么有空千里迢迢跑到海邊來接我們?要不然把車放在這里,打一輛車回去算了!”
季雪茹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咦,她怎么”
這時候,陸建停下了翻看通訊錄的手,奇怪的看向了海濱大道通往碼頭的閘口。
“誰?你認識嗎?”
季雪茹不明所以,順著陸建的視線看過去,有個穿著連體防曬衣的女人裹著頭巾正在跟崗?fù)さ谋0舱f著什么。
“那是溫倩。”
陸建笑了笑:“你看她穿得那么嚴實,還戴著墨鏡,這是打算去干什么?”
“溫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