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陸建覺得挺好奇。
“比如說,我們社區那個海灘有人不顧告示牌上的警告,非要跑去危險海域釣魚什么的,陸銘就會直接讓聯防的去把人給揪下來,要是再不聽,就是一頓揍!”
呂良宸人挺斯文的,說到這種事情還有些脊背發麻的感覺。
“真的?揍人這事兒可大可小,人家能善罷甘休?”
陸建嚇了一跳。
“當然有厲害的會反抗,可是陸銘才不管那么多,摁著人家的腦袋就在海水里泡,還說要不是我,你肯定就是這個下場!”
呂良宸打了個哆嗦:“人家被他打服氣了,也就不敢再鬧了。”
“你認為這是偏激的做法嗎?”
“當然偏激了,現在不都提倡柔性勸導嘛,這樣做萬一不小心真的把人給嗆著了出了什么事可不好辦!”
呂良宸搖著頭:“反正要是我的話,我是不敢的,我寧可拿著喇叭一遍遍的給那些不聽話的洗腦,也不愿意去把他淹個半死!”
“你說得有道理,陸銘那樣做雖然有效但是卻會讓人心生不滿,只不過當時礙于自己有錯在先又打不過他才會勉強屈服,可事后萬一不服,又故意去挑事反而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陸建肯定了呂良宸的話。
“誰說不是呢!
今年年初的時候,有個包工頭因為工程擱淺的事情來找陸銘,想要通過他再找到市委里面的另一個人,也就是,就是”
看到呂良宸欲言又止的樣子,陸建猜到了他說的人是誰,笑著接道:“就是厲云對不對?年初找他的包工頭一定不少吧?”
“還,還真是!
因為去年碼頭工程是厲云負責的,工程停工引起了好多包工頭的不滿,畢竟被陷進去了嘛,所以都很著急。”
呂良宸笑了笑,又趕緊收了回去。
“陸銘肯定不會答應帶著他們找厲云對吧?”
“當然不會!
陸銘直接讓人拿了高壓水槍噴,因為那個包工頭手里有刀,被噴了之后狼狽不堪的逃走了,卻也不敢報警。”
呂良宸感嘆著:“換成我,我可能就回避了,免得時態越發不可收拾。”
“這個陸銘,看著挺儒雅的,辦事居然這么直接。”
陸建笑著搖了搖頭。
“我對他的評價是出于我自己的道德觀,并沒有批評他的意思,陸組長你不要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