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擔保,威海重工不會威脅到昌建集團的龍頭位置,只開發(fā)這一批廠房,讓瀚海市的商會富紳有理由入駐威海,就這么簡單。”
劉暢笑了,笑的很是猖狂。
“厲公子啊,你當我是二筆么?”
“幾十個小目標就光砸出幾個廠房出來?這里面運作的成本需要那么高么?”
“官場和商場上的運作手法大同小異,商會這種東西,說好聽一點是權(quán)貴玩的手段,可要說的不好聽一點,就是給你們這些干部鋪路的墊腳石。”
“你爹屁股不干凈,萬一再次晉升無望,又不好繼續(xù)呆在省委浪費資源,肯定要去別的市委鍍金磨礪。”
“要是留在威海市,就是擋你的路,可要是去瀚海,又沒有自己的門路,折中一想,先把大餅畫出來,花錢買一些權(quán)貴的門路,兩全其美啊!”
厲云聽的額頭青筋暴起,的確是低估了劉暢的城府。
從某種層面上來說,昌建集團內(nèi)外都是正經(jīng)的商人,哪怕是政府工程,走的也都是市場招標那一套。
合情合理,任何人都挑不出毛病。
但昌建集團能有這么雄厚的資質(zhì),任何文件都能暢通無阻的下達執(zhí)行,說明其在官場也有更深層次的運作。
市委和省委的這些領(lǐng)導(dǎo)班子里表面看不出來,但暗中卻不知道有多少。
一派一系,用磚頭或許能砸出一大把來!
厲云有些煩躁的抓了下腦袋,語氣也有些不耐煩的問道:“劉總,那就沒得談了?”
“有的談啊,不過,你說了不算,得聽我的。”
劉暢眉眼含笑看他。
厲云下意識的攥緊雙拳,他堂堂省委書記的親兒子,什么時候被人這么侮辱過了!
“劉暢,你別太囂張了,昌建集團在威海重工面前,連屁都算不上!”
劉暢不怒反笑。
“我當然知道。”
“可你在威海重工的面前,同樣屁都不是!”
厲云只覺得胸口發(fā)悶,不斷喘著粗氣。
劉暢起身主動幫他倒了一杯水,風(fēng)輕云淡的笑道:“厲公子,我們今晚不管能不能談成,出了這套總統(tǒng)套房,外面威海重工的人都得找你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