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當時我也狠狠打了他幾拳,值當!”
季雪茹強顏歡笑。
“你倒是樂觀,以厲云的脾氣,出了院之后,會善罷甘休么?”
陸建捂了捂自己的腹部,忽然想到一件事。
“厲云是不是也住在這家醫(yī)院?”
季雪茹眼眸一閃,趕忙告誡道:“算了,他一定也有專人看護,你別去找他的麻煩了……”
陸建擺了擺手,回道:“我不找他的麻煩,只是今天醫(yī)院出結(jié)果,小劉那邊也會有相應的處置方案,我們可以作為參考依據(jù)。”
“我先問好,說不定能去詐一下厲云。”
季雪茹總覺得不合適,但也不好阻攔,只能默默的點了點頭。
……
金陵酒店。
厲正書一大早就離開了,套房里只剩下溫倩一個人,剩下的省委干部都在另外一邊的套房。
她昨晚被莫名其妙的帶來這里,一開始還以為要失身了,沒想到是那件事。
溫倩不由啞然失笑,掏出手機來,撥通了一個號碼。
“厲公子,你父親好手段啊,竟然能把我從酒場里撈出來……”
電話那一頭的厲云卻沒有這么開心,語氣焦躁的問道:“別說那些廢話了,劉暢那邊怎么說?”
“成本壓不下來了,特娘的,灌了幾壇子酒了,還是沒用。”
溫倩點了一根女士細煙,轉(zhuǎn)身進了浴室,擰開淋浴的開關,一邊給浴缸放水,一邊褪下滿是酒味的衣物。
“你爸知道我是你的下線,事情難辦了……”
“難辦也得辦。”
另外一頭回的很快。
坐在病床上的厲云按下了遙控器,把電視里的聲音調(diào)低,又問道:“你說了什么沒有?”
溫倩先將兩條腿踩進浴缸試了下水溫,然后將煙夾在手上,整個人半躺了進去。
“該說的都說了,不該說的一個字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