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以為沈菀過于擔心我的安危,正想安慰時,一旁的秦朗出聲道。
“梁生確實遇害了,尸體就在解剖室里?!?/p>
“你閉嘴!”沈菀煞白著臉,沖秦朗怒斥道:“結果還沒確定,你就在胡說八道,是不是不想干了!”
秦朗縮了縮脖子,噤了聲。
這時,李警官的電話響起。
“李隊,我們發現了一輛遺棄的冷鏈車,里面有大片的血跡,還有一部損壞的手機。”
將消息告知沈菀后,幾人一起驅車趕到了現場。
只見冷鏈車里,遍布著血手印,還有一些碎肉掛在車身上,犯著濃郁的惡臭。
一個警員將發現的手機拿了過來。
當看清楚那部手機時,沈菀身子一晃,險些摔倒在地上。
李警官瞥了眼沈菀,當即讓人采集現場的血跡,立即送回檢驗科檢驗。
至于沈菀,整個人失魂落魄,盯著冷鏈車的方向,瞳孔卻沒了焦距。
檢驗科前,李警官踱著步子,沈菀則坐在凳子上雙手緊攥。
當門被推開,兩人的視線一齊落在報告上。
“經檢驗,冷凍車的血跡同屬于死者梁生?!?/p>
聽到這份死亡的通牒,沈菀終于沒有再辯駁,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淚水浸透了臉頰。
沈菀悲慟的表情不似作假,可在我眼里,卻格外的令人作嘔。
兩年里,她無時不刻盼著我死,那猙獰的表情至今都歷歷在目,現在聽到我死了,又裝出這副悲天憫人的模樣給誰看呢?
陳警官遞上兩張紙,長嘆了口氣。
作為局里少數知道我們結婚的人,他心中實在困惑,忍不住問道。
“既然那么在乎,為什么要那么對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