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和事,端木磊都不想理。
現在,只有水,溫度能讓他有點清醒的認知。
所謂人間,就是碰到他的知己,然后還能用他的能力讓自己更強。
而王侯將相嘛,總是不能及時行樂,嘻嘻,鄉間草民有他的難,當然,錦衣玉食的人也是一樣的。
他們的愁緒可不是為了一日三餐那么簡單的,他們啊,牽一發而動全身。
就說綦桁君吧,他的妻族最怕他出事,當然,還有那些以前在明地里支持他的臣子公卿。
水里竄出來的端木磊,邪笑的看著還半泡在江水里的歐陽震云,低聲問他:喂,歐陽,你女人為什么非要去弄那個蠱王之王啊。
歐陽震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對他說;你兒子如果身上養著邪祟,你會不會想要幫他清除掉啊,真是,還問我。
可是,你兒子那是書籍里的邪祟,你怎么覺得實體蠱王能解得它的?
歐陽震云哀嘆著說;也就s馬當活馬醫,求心里安慰罷了。
我能怎么辦。
我又不能阻止我家那位的焦慮癥。
啊?
她居然有焦慮癥在身上的?
歐陽震云無奈的嘆息起來,這其實是我的錯,在幽若谷回家之后她就一直都有心病。
端木磊邪魅一笑對他說,是你那個兒子惹的禍?
歐陽震云點點頭,是他,也不是他。
端木磊眉頭微鎖,無語的搖頭說;你呀,還是這樣,很多事,自己做主就好,別婆婆媽媽的,女人,終究是不能抗事的。
她們身子骨用來生孩子已經夠用了,至于別的,自己做了就好。
歐陽震云了,你呀,可能娶的女人比較懶,我家那個可不是那樣的。
她呀,想要的是尊重,反正我覺得她又是有腦子的人,讓她做點主對于我家來說也許挺好的。
女人比較聰敏的,她們總是能從別人的片言只語里找到關于你想騙她的點,或者?你想瞞過去的事。
我干脆就不瞞她,反正這天底下所有的事都是很奇怪的,越想瞞的她越能知道。
端木磊眼神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一閃一閃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