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尋歡怔了怔,神情微變,許久都沒有說話。
葉月珠卻迫不及待的附和道。
“對,她說得沒錯。”
“爹爹以前便一直為難姜塵叔叔,沒想到居然是這個原因!”
其他弟子聽了這話,頓時深信不疑。
“那這一切豈不全都是江宴舟自己犯下的錯,連自己的師妹都要脅迫歡好,他還是人嗎?”
“沒錯,簡直畜生不如,與他在一個宗門簡直臟了宗門的空氣!”
“幸好他死了,死得好!宋行止,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話說!”
陸柔的出現(xiàn),讓江宴舟身上的罪名更上一層樓。
人人都在痛罵他,罵他活該,罵他死不足惜。
人人也都在罵我,罵我眼瞎,罵我為虎作倀。
我聽著他們的謾罵,喉嚨里發(fā)出悲愴的笑聲。
我不明白,為什么他們都要庇護兇手,替兇手掩蓋真相。
明明是江宴舟的同門、師友、親子、心愛之人。
卻一一出面,將江宴舟釘在了恥辱柱上。
我悲憤交加,舉起劍指著陸柔,又一一掃過眾人。
“江宴舟若是想報復(fù)一個人,只會一劍劈了她,又豈會用傷害自己這種方式。”
“陸柔,你說這些話,不覺得可笑嗎!”
“你們?yōu)榱私o兇手遮掩,倒真是費了好大一番功夫!”
陸柔平靜的拿出留影珠,以靈力催動,淡淡道。
“這是江宴舟死前,我用留影珠錄下的畫面。”
“你若還是不信,大可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