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照樣能讓他,連同你們禹家滿門,一起跪上斷頭臺(tái)。””
燒紅的烙鐵被暗衛(wèi)無聲地呈上。
禹司月臉色瞬間慘白,咒罵變成了驚恐的嗚咽。
就在烙鐵即將落下那瞬。
一只手猛地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幾乎要捏碎骨頭。
我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
禹司曜站在我身后,周身散發(fā)著凜冽的殺意。
“沈大人好大的官威,陛下的宮宴上,就敢動(dòng)用私刑?”
“師父師母若在天有靈,看見你這般模樣,怕是棺材板都?jí)翰蛔∫饋怼!?/p>
他刻意頓了頓,唇邊凝著一絲殘忍的笑意。
“哦,忘了。”
“他們被匈奴馬踏得不成人形,跳不起來。”
我清楚他在故意激怒我。
袖中匕首滑入掌心。
沒有絲毫猶豫,我反手猛地一劃。
這一刀又快又狠,幾乎將他整個(gè)手背劈開。
禹司曜悶哼一聲,鉗制驟松。
“可惜了。”
我盯著他瞬間血流如注的手,語氣惋惜。
“割斷的是手筋就好了。”
“禹司曜,我的父母,也配你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