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巷子口,我看見另一個和我女兒差不多大的女孩,被幾個男人塞進了一輛黑車里。
我明白了,他不是一個人,他們是一群魔鬼。
殺一個不夠,救不了我女兒也救不了其他女孩。
只有讓他們全部下地獄,才能一網打盡!
可我沒有證據,我只能自己去找。
從那天起,我開始學著笑。
笑著找到那個傷害我女兒的禽獸,笑著給他遞煙,笑著跟他稱兄道弟,聽他講那些污穢的笑話。
他每次拍我的肩膀,我都覺得那塊骨頭都臟了。
可這不是我最怕的。
我最怕的,還是沈聽回家。
我害怕那畜生看向她那黏膩的眼神,怕他再次傷害我的女兒。
我只能裝作冷漠,不停塞錢打發(fā)我的女兒,用一切辦法把她推得遠遠的。
她崩潰地對我大喊大叫,也不明白我為什么要去巴結害她的人。每次面對她受傷的眼神,我的心比她更痛。
有哪個父親,不愛自己的孩子呢?
終于,在我刻意的疏遠下,沈聽終于離我,離這個罪惡的漩渦越來越遠。
我心里又痛又欣慰,好幾次想告訴她真相,告訴她女兒,別走,別不要爸爸。
可一想到那些還深處苦海的女孩們,我又咬著牙一語不發(fā),咽下了苦果。
終于,在我給他當了半年走狗后,他終于對我放下了戒備。
有一次他喝得酩酊大醉,像頭死豬一樣癱在沙發(fā)上,嘴里含糊不清地炫耀著他們的窩點。
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卻假裝關心,在他的醒酒湯里,下了成倍的安眠藥。
等他徹底睡死過去,我顫抖著手拿起了他的手機,把他所有的聊天記錄、轉賬信息,還有那個藏著所有罪證的u盤,全都偷了出來。
那天我一晚沒睡,終于在黎明出來的時候,走進了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