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白沒有再像其他人一般對我刻意隱瞞,“好。”
隨后我催促他快些離開,“等會又有人借此彈劾你了。”
他定定看著我,留下一句話,“活著、活著最要緊。”
我沒有答應,“快走吧。”
這條長街會經過林夕居住的長秋閣,離金鑾殿很近。
果不其然,柳夕親自在那里等著我。
她從托盤里拿了一手的糖,徑直從我的頭上砸下來。
“貴妃娘娘也沾沾喜氣,說不定啊還能再添個小皇子小公主。”
隨后她緊急捂住嘴,故作不好意思,“真是對不住,我都忘了陛下已經一年沒有踏進你的長秋宮了吧。”
“而不是像我日日承著宴臨的歡寵,就是陛下年輕,下手總是不知輕重。”
炫耀的話語讓人無端惡心。
日日?我反復默念的兩個字,像是凌遲一般。
柳夕刻意壓低聲音,卻藏不住欣喜。,“陛下說下個月就讓我入住長秋宮,貴妃就好好收拾一下行李。”
長秋宮原就是皇后的住所。
我卻沒有搭理柳夕的話,一起一跪。
心里卻在默念大悲咒,送孩子入黃泉路,一路走好。
承鈺,母妃送你最后一程。
用力得額頭都磕出血。
迎面走來的宴臨,辱罵我和您了。”
她一出聲,便讓宴臨眼里的心疼蕩然無存。
“剛剛林書白來過了?怪不得我聞到一股梅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