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緊的抱住懷里的瓶瓶罐罐,說話都開始不利索,“你……你為什么脫衣服呀?”
她想過晚上可能很尷尬,但沒想到他這是干什么?為什么在客廳就把襯衫脫掉?
林宗年將她扶穩,手并沒有從她腰上挪開,“洗澡啊,不脫衣服怎么洗?”
他身上的酒味有些重,葉君禾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他,只被他滾燙的視線嚇的又抖了一下。
“那你去洗啊……唔!”
話還沒說完,他忽然扣住她的腦袋吻住了她的唇。
啪啦啪啦幾聲,葉君禾懷里抱的東西掉落一地。
他先是堵著她的唇,慢慢的舔允,而后長舌探進她的口腔,直接卷著她的小舌吸允
葉君禾腿都要軟了,她沒有跟人接過吻,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的初吻是如此猛烈的口齒相融。
男人的大掌順著她的腰跡往上滑,葉君禾雙手低著他的xiong口瞬間清醒睜開眼,可能太過于沉迷,男人就這樣被推開了。
她氣息不穩的站在那里,活像一只受驚的小兔。
林宗年看著她眸色暗了暗,重新扣上她的腰,暈著酒氣的氣息籠罩著她,“上午那會給我看你的奶子,不就是暗示我想跟我睡嗎,這會躲什么?作為你的丈夫,也有義務滿足你這方面的需求?!?/p>
“你說話怎么是這個樣子啊。”
什么叫想跟他睡,明明……明明,她覺得倆人是夫妻,當然可以坦誠相見,而她當時不舒服,那山莊她都沒去過,人生地不熟,自然是要依賴自己的丈夫,怎么到了他嘴里,是想暗示他想跟他睡覺呢。
他抱著她腰的手收緊,“我說話什么樣子,說的不對嗎?”
葉君禾撇開腦袋想避開他的攪著人的呼吸,但男人直接攔腰將她抱起來,放在沙發上,伸手就要把她粉色的小吊帶往上掀,“先讓我再看看吧,早上哭的那么著急,是不是很難受?”
她按住他的手腕,側過腦袋沒有看他,小聲道:“不用了,早上是因為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所以有點害怕……現在開了藥我可以自己涂。”
“你的意思是,利用完我就丟,是嗎。覺得用得到我的時候就往我懷里鉆,用不到了就隨便丟是嗎?我是你的狗嗎?”
怎么這樣說自己,她瞬間仰頭看著他慌忙解釋道:“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有點害羞?!?/p>
他低著的眸看著她著急解釋的樣子微微動了一下,嘴角帶著不易察覺的淺笑,“你在你難受不舒服的時候能第一時間想起我是你的男人,我很欣慰,你做的是對的,夫妻之間,用不著害羞,嗯?”
看著他這個樣子,葉君禾覺得自己好像是他玩的小狗啊。
“幫你把今晚的藥涂了,自己能涂好嗎?你覺得我今天中午給你涂的是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