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寒將破廟里的遭遇、王長老的身份、玉佩合璧的異象,還有焚心教可能在七月初七行動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張掌門。謝臨淵也補充了自已知道的關于“祭壇”和“焚心丹”的信息。
張掌門聽完,臉色變得極其凝重。他站起身,在殿內來回踱步,眉頭緊鎖:“王長老竟然是內鬼……還有焚心丹和祭壇……這件事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嚴重。七月初七只剩不到一個月,我們必須盡快找到祭壇的位置,阻止焚心教的計劃。”
他看向謝臨淵,眼神里帶著幾分復雜:“謝臨淵,你之前在焚心教,除了祭壇,還知道其他關于焚心教計劃的信息嗎?比如他們的兵力分布、其他核心人物的身份?”
謝臨淵低下頭,語氣帶著愧疚:“我加入焚心教的時間不長,而且一直被教主提防,只知道一些表面信息。教主手下有四個護法,分別負責東、南、西、北四個分舵,但我從未見過他們的真面目。至于祭壇的位置,我只聽教主提過一句,似乎在西域的‘焚心谷’,但不確定。”
“焚心谷……”張掌門沉吟著,從書架上拿出一張地圖,鋪在桌上,“西域地域廣闊,焚心谷具l在什么位置,地圖上沒有標注。而且焚心教在西域經營多年,勢力龐大,我們貿然派人去查,很容易打草驚蛇。”
蘇清寒看著地圖,突然想起了什么:“張掌門,《焚心秘錄》里有幾頁記載了焚心教的地域分布,其中提到過‘焚心谷四周有黑石林,谷內常年彌漫毒霧’。或許我們可以根據這個特征,在西域地圖上尋找符合條件的地方。”
“好!”張掌門眼前一亮,“清寒,你明天就把《焚心秘錄》里關于焚心谷的記載整理出來,我讓人根據這些特征去查西域的地圖。謝臨淵,你也一起幫忙,憑借你對焚心教的了解,說不定能發現更多線索。”
謝臨淵點了點頭,眼神堅定:“我一定會盡力。”
事情暫時有了方向,殿內的氣氛稍微緩和了些。張掌門看著蘇清寒和謝臨淵,嘆了口氣:“你們倆也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整理線索,養足精神才好。”
蘇清寒和謝臨淵謝過張掌門,轉身離開了主殿。走在回小院的路上,夜色寧靜,月光灑在石板路上,像是鋪了一層銀霜。
“蘇清寒,”謝臨淵突然開口,聲音很輕,“以后……我能跟你一起練劍嗎?”他看著蘇清寒腰間的寒川劍,眼神里記是渴望,“我想學好劍法,以后能保護你,保護那些無辜的人,彌補我過去的過錯。”
蘇清寒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笑:“好啊。等這件事結束,我教你練‘守正劍’,師父說過,‘守正劍’的核心不是殺戮,是守護。”
謝臨淵看著她的笑容,心里暖暖的,像是有一束光照進了多年的黑暗。他點了點頭,握緊了胸口的“守正佩”——那是父親的遺物,是真相的證據,也是他未來的信念。
回到小院時,溫婆婆和林阿苑還沒睡,正坐在院里等她們。看到謝臨淵,林阿苑下意識地躲到溫婆婆身后,眼神里帶著警惕——她還記得謝臨淵追殺她們的樣子。
謝臨淵看到林阿苑的反應,心里一陣愧疚,低下頭,輕聲說:“對不起,以前是我錯了,我不會再傷害你們了。”
溫婆婆拍了拍林阿苑的肩膀,對謝臨淵說:“過去的事就過去了,以后好好讓人,別再走歪路就好。”她看向蘇清寒,“事情都解決了?”
蘇清寒點了點頭,把玉佩合璧和焚心教的計劃告訴了她們。溫婆婆聽完,眉頭皺了皺:“焚心丹和祭壇……看來這場仗,不好打啊。”
“不管好不好打,我們都要打。”蘇清寒眼神堅定,“為了師父,為了青崖山,為了所有被焚心教傷害的人,我們必須贏。”
林阿苑也從溫婆婆身后走出來,看著蘇清寒,小聲說:“師姐,我也會幫忙的。我可以幫你們整理線索,還可以給你們送湯,不讓你們餓肚子。”
蘇清寒笑了,摸了摸她的頭:“好,我們一起努力。”
夜色漸深,小院里的燭火還在亮著。四個人圍坐在院里,討論著接下來的計劃,雖然前路依舊兇險,但每個人的心里都充記了希望。蘇清寒看著身邊的人,心里暗暗發誓:一定要阻止焚心教的計劃,找出所有內鬼,為師父和青崖山報仇,讓江湖恢復平靜。她握緊了腰間的寒川劍,劍穗上的兩枚銀鈴在月光下輕輕晃動,像是在為她加油,也像是在守護著這份來之不易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