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我沒事?我被這個臭丫頭用針扎的我差點死了?你會不會醫(yī)治啊?”
陳冬梅聽到陳敏說自己沒事時立馬瞪著眼珠子立馬反駁了起來,被針扎到部位還隱隱作痛,臉色也難看的要死。
宮贊禮心里十分擔心,著急的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到蘇櫻的面前,當他看到蘇櫻那張俏麗的小臉上被打出來的一個深深地血紅五指印子,
他的一張俊臉上的臉色突然變了就一棱,轉頭,瞪著雙眼,直直看向旁邊正捂著肚子疼的臉色都發(fā)白的陳冬梅一眼,他才轉頭對陳敏說道:
“陳護士,請你幫蘇櫻也看看臉吧,會不會被打的毀了容?”
這章沒有結束,請!
蘇振興這才注意到自己侄女蘇櫻臉上清晰可見的一個發(fā)紫發(fā)紅的五指印子,臉色也不好了,一黑,急忙問道:
“蘇櫻,你們二人怎么回事?我不是說讓你幫我拿回我在陳家的東西就可以了嗎?”
“是啊!我拿了呀,是軍軍姥姥不愿意呀?我拿了這些東西后我就說我奶奶讓我小叔叔把和你家女兒陳香君結婚時的過禮金還有什么三轉一響三十六張腿都要算清楚。”
蘇櫻吸了吸鼻子,擦了一把眼淚,哎呦一聲,捂住自己被打的右臉,痛苦的堅持的說下去,
“我小叔叔本來和我一起來的,看到陳護士家有人搬家,我小叔叔怕耽誤陳護士家沒得到消息就回九道灣。我也和軍軍姥姥說了。
她就不分青紅皂白就打我。要不是這位叔叔和嬸嬸來的話,我就被她打死了。我才要去婦聯(lián)告她的。
她還說我小叔叔是個傻蛋還說是我小叔叔沒本事,留不住自己媳婦的心。
她怕我說出她女兒和王文斌之間的丑事又要打我,我就推了一下她,她就故意裝死躺在地上。這些叔叔阿姨們都可以為我證明。我連一根手指頭都沒有打過她。”
“對,我們來的時候,陳冬梅自己沒站住就倒在地上了。我可以作證。我看的一清二楚。”
在場的人都幫蘇櫻講話,坐在地上的陳冬梅氣得直冒鼻火,吞吞吐吐說了半天也沒有人理睬她。
去喊婦聯(lián)和革委會的人帶著左胸口衣服上別著黨徽和偉人頭像的為人民服務像章的幾個人走來。
蘇振興對陳冬梅做的事心里頭的火也點著了,他以為自己對陳家已經夠仁慈和寬厚的了,多次維護陳家,讓自己的老娘和侄女被陳家傷害,
自己再不做出決定來,恐怕這次的事兒都全攤到他的頭上,也讓他們蘇家陷入被唾罵和嗤笑的境地。
“陳大娘,你對我不滿可以,請你不要再傷害我的家人。我沒有想讓事情發(fā)展到今天的地步,是你自己還有王家人給逼的。既然你對我不仁我就對你不義了。咱們還是徹底解決清楚吧!”
一個像領導模樣的人,不客氣的說道:
“你們幾個跟我們去一趟革委會把事情處理一下。”
宮贊禮幫蘇櫻拎著兩個箱子,蘇振興拎著布袋子。
陳敏讓她媽媽陳冬蓮先回家去處理搬家的事,她自個兒陪著蘇櫻一起去革委會。
就這樣蘇振興和陳香君離婚的事終于是紙包不住火一下子就傳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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