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倩正在和傅時寅撒嬌。
“傅總,這條項鏈只要三百萬,你給我買嘛。”
傅時寅寵溺地摸摸她的頭。
“好,給你買,三百萬而已,你喜歡最重要。”
陳倩心滿意足,轉頭看到我流血的手指,嫌棄地捂住了鼻子。
“咦,這么多血,行了行了,你趕緊出去,真是惡心人。”
我沖他們伸手:“三千。”
傅時寅從錢包里數出三千,扔在我臉上。
“沈琪,你掉錢眼里了嗎?真是讓人惡心。”拿到錢,我第一時間回醫院繳費。
繳費區的小護士看到我的手和臉,遲疑開口道:“要不,你去包扎一下?”
我感激地沖她搖搖頭。
“多謝,但是我還得趕緊回家。”
第二天一早,我就發起高熱,渾身無力,頭暈惡心。
剛從樓上下來的傅時寅,看到的就是我面色潮紅,扶著沙發依舊有些站不穩的樣子。
他眼中似乎閃過一瞬心疼,走過來摸摸我的額頭。
“這么燙?傷口感染了?我帶你去醫院。”
還沒等我拒絕,陳倩就噠噠噠跑下樓,手里拿著幾根頭發。
“傅總你看,我最近一直在掉頭發,我不管,你今天要帶我吃大餐補補。”
傅時寅看看我,又看看陳倩,最終對我說:“你自己吃點藥就好好休息吧,我和小倩今天不回來了。”
在他們走之前,我攔住了。
“錢。”
傅時寅瞬間怒火中燒。
“好好好,我就不該關心你,跟這幾個臭錢過一輩子去吧。”
果然,傅時寅和陳倩一天都沒回來。
我吃了藥,好了一點之后,就趕緊跑去醫院繼續繳費了。
相安無事過了幾天,我的手指也在慢慢變好。
直到一天,傅時寅帶著我去了酒會。
“小倩最近生理期,不能喝太多酒,只能勉強帶你去了。”
“傅時寅,我感冒了,下午剛吃了頭孢。”
傅時寅嫌棄地嘖了一聲。
“算了,你一會兒少喝點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