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傅時寅金絲雀的第三年
我徹底付不起奶奶的醫(yī)藥費了
我只能回到夜店彈鋼琴
卻正好撞上帶著新歡的傅時寅
為了助興,傅時寅說一根針一萬
為了錢,我的十根手指全扎滿了
傅時寅卻一分錢沒給我
“沈琪,我每個月都會給醫(yī)院打三十萬,你自己下作貪財,就別拿奶奶做擋箭牌了?!?/p>
可是這三年里,奶奶的醫(yī)藥費一直是我一個人付的
……
十根手指扎滿針后,我痛到幾乎說不出話。
可我還是伸出顫抖的雙手,示意傅時寅拿錢。
傅時寅抬腳,直接踩上我的手。
針在血肉里翻轉挪動,疼到我?guī)缀鯐炟省?/p>
“沈琪,我每個月都會給醫(yī)院打三十萬,你自己下作貪財,就別拿奶奶做擋箭牌了?!?/p>
“傅時寅,沒有,沒有三十萬……”
三年來,醫(yī)院從沒收到傅時寅的一分錢,一直都是我付的醫(yī)藥費。
可惜傅時寅壓根不聽我說話,直接離開了包廂。
經理在這時趕過來了。
“你趕緊離開吧,你這手一段時間彈不了鋼琴了,剛剛還得罪了傅總,今天沒有工資了?!?/p>
我趕緊爬過去想要求他,哪怕只給我一點點錢,讓我先應付一下醫(yī)院也好。
可是針不小心扎到了他,經理一腳把我踢到包廂角落。
“別碰我,一會自己趕緊出去,晦氣玩意兒。”
有幾根針扎進大腿,還有幾根針扎進胸口。
我疼的蜷縮在角落,動都不敢動。
我晃動著滴血的手指回到醫(yī)院時,門口繳費的小護士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怎么這么晚,你籌到錢沒?”
可她看向我的雙手時,又不說話了。
周圍人指指點點。
我穿過人群,徑直走向奶奶的病房。
此刻我開始慶幸,還好奶奶眼睛已經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