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梔:是我剛才不小心聽到的,難怪你不肯給我看,我說呢,大帥哥怎么可能遮遮掩掩的。
cr:不是你想的那樣。
徐梔:那哪樣?
cr:……服了。我洗澡去了,你再說下去,明天見面真動手了啊。
那邊頓了好一會兒,才回過來一條。
徐梔:你什么時候走。
cr:下周。
第二天,徐光霽看見陳路周送上門的時候,沒想到他這么快就來了,心里那股火吧,噌一下就竄上來,跟昨晚在樓梯間里的好言相勸簡直判若兩人:“不是讓你這幾天多用手再來嗎?”
當時科室里還有個女醫生在拿資料,陳路周下意識咳了聲,一臉尷尬地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含混地說了一句:“嗯,前幾天有過……”
徐光霽上下打量他一眼,慢悠悠地說,“行,把病歷卡給我。“
陳路周遞過去。
徐光霽瞥他一眼,漫不經心地問了句:“聽說你要出國?”
陳路周靠在椅子上,一愣,淡淡地:“嗯。”
女醫生拿了資料跟徐光霽說了一聲就走了,科室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徐光霽開完單子直接把病歷卡拍在桌上,突然從手機里掏出一個視頻,“過來,我給你看個東西。”
陳路周湊過去。
徐光霽把手機放在桌上,視頻里是一個扎著雙馬尾的小女孩,明眸皓齒,陳路周一眼就認出這是徐梔,她五官幾乎沒變,尤其那雙眼睛,直白而鋒利,卻干凈無辜,所以看著特別真誠,因為她站在講臺上口若懸河地發表著競選感言——
“大家好,我叫徐梔,拿破侖曾經說過,‘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士兵’我雖然沒有林子軒那么有錢,但我長得漂亮,林子軒的錢不可能全部給你們花,但是我的漂亮毫無保留,你們有目共睹。希望大家選我,但是如果我當上班長,也希望大家能配合我的工作,不要讓我難做。”
徐光霽收起手機,笑瞇瞇地說:“我女兒是不是很自信?”
“嗯,自信大方,您養得特別好。”陳路周由衷地說,好像這就是徐梔,而且,幾乎能想象到她小時候絕對是只高傲的天鵝。
徐光霽收起笑臉:“可她昨晚晚上哭著問我,爸爸,我是不是特別差勁。”
陳路周:?
徐光霽挪開椅子,做張做勢地捂著胸口當場給陳路周表演了一個捶足頓胸:“她說,我連男朋友都留不住,我算什么小熊餅干。我主要也不是有什么別的問題,你走不走都行,我就是想知道這個小熊餅干的意思?你們年輕人的文化真是博大精深。”
陳路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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