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告狀要及時。”
徐梔笑得不行,“神經病。”
“笑什么,這我弟的至理名言。”
“你弟從小到大應該都挺快樂的。”
“嗯,所以他大半夜離家出走的時候,都沒人信,走到門口的時候,門衛大爺還順手給了他一袋垃圾,讓他幫忙扔一下。”
“少來,門衛大爺才不會干這種事,是你吧。”
徐梔感覺脖子被人重重吮了口,心跟著猝不及防地一抖,一陣麻,渾身上下已經沒處能看了,那人埋在她鎖骨處,無奈笑著:“這么了解我啊?”
“難怪你弟老被你氣死。”
……
屋內再也沒有別的聲響,兩人不再說話,呼吸聲已經昏熱得一塌糊涂,到最后,衣服也沒脫干凈,陳路周襯衫還敞穿著靠在床頭,中途想脫下來,徐梔沒讓,褲子也沒讓。
皮帶被人抽掉,隨手丟在地上,扣子解開。
徐梔低頭下去,陳路周沒舍得,似乎有些沒敢往那方面去想,低頭笑著跟她確認了一句,帶著一絲調侃又溫柔:“嗯?干嘛呢?”
這個動作一直都是他在做。
“我試試?”
“真想試?”
“嗯。”
“那等會兒,我去洗個澡。”他把人扯起來。
最后,陳路周靠在床頭,徐梔伏著,陳路周一手扶著她的頭,低頭看她表情生澀,偶爾抬頭,眼神直勾勾地瞧著他,春情起伏著。
陳路周倒抽了口氣,半疼半舒坦間,忍不住閉上眼,眉擰著,表情難忍地悶哼出聲。
徐梔也忍不住謔他:“陳路周,當初怎么說的,但凡叫一聲,你都不夠格當我男朋友。”
他在心里罵了句,草,服了,這還能給她找補回來。
“得了吧,我這要不叫,也不夠格當你男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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