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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澤川是黑道大佬的獨子。
風流多情,最大的愛好就是得到別人的真心然后再將狠狠踩在腳下踐踏。
可他卻在24歲那年甘愿收心,與當時只是服務生的桑研寧一起步入婚姻殿堂。
所有人說他愛她如命,連桑研寧本人也同樣這么認為。
為了得到他父親認可,她不要命的幫顧家做事,一次又一次在生死間徘徊。
以為這樣,就能跟他永遠在一起。
直到兩個月前,顧澤川身患重病且命不久矣的白月光慕晚晚回來了。
桑研寧才知道八年恩愛不過只是一場泡影。
她只是一個可悲的替身。
可她偏不認輸。
直到看到母親被野獸撕咬的渾身是傷的尸體時。
她才知道自己輸的徹底。
陰暗潮濕的空曠空間內,血腥味彌漫,桑研寧的母親被人蒙著頭帶了上來。
在她背后的大鐵籠里,分別關著三只畜生。
猛虎,烈犬,巨蟒各個目露兇光,貪婪著等待牢門開啟,似乎想一口將獵物吞吃入腹。
“阿寧,選一個吧?!?/p>
顧澤川修長的手上出現了三根竹簽,語氣似乎帶著幾分若有若無的笑意。
幾步之外,單薄年邁的身影劇烈顫抖著,但卻因為被人堵著嘴的緣故,發不出絲毫聲音。
桑研寧幾乎一瞬間就發應過來顧澤川要做什么,她心臟劇烈跳動,血液逆流,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一開口,連聲音也在顫抖。
“她是我媽,也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不要傷害她求你”
顧澤川是黑道大佬的獨生子,自小便得到了父親的真傳,手段殘暴狠厲。
桑研寧見識過,所以眼下,她并不會覺得他在嚇唬自己。
“如果我非要傷害呢?”
顧澤川抬起了她的下巴,眼神中似乎有一絲笑意,但細看卻透著危險。
“阿寧,我記得我跟你不止一次跟你說過,晚晚她就要死了,她活不過一個月了,你為什么就非要跟她對著干呢?”
桑研寧看著她,悲從中來。
她強忍心頭的酸澀,啞聲道:“不會有下一次了,我媽危在旦夕,我是沒有辦法了才”
“哼!”
顧澤川冷哼一聲:“可晚晚還是因為你暈倒了,既然做錯了事,你總要得到教訓?!?/p>
他又一次把竹簽遞到桑研寧面前,眼神透著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