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君逍遙能感覺得到,天女鳶有了質(zhì)的變化。
之前的天女鳶,就像是意外謫落于凡塵的仙。
而現(xiàn)在,這位仙,覺醒了。
“她到底是什么來歷,那玉佩的一滴血又是屬于誰的?”
“宓妃又為何要說她是一個可憐人?”君逍遙心里依舊有謎團。
似乎是察覺到了君逍遙的注意,天女鳶視線轉(zhuǎn)來,眸波盈盈如水。
她背著手,走到君逍遙身前,神情中帶著喜悅之色,顯然是頗有收獲。
她靠近君逍遙,那張?zhí)舨怀鼋z毫瑕疵的精致玉顏,如白瓷一般細(xì)膩瑩潤。
那雙剔透如寶石般水靈靈的眸子,定定注視著君逍遙,吐氣若蘭道:“君公子,奴家多謝你啦。”
說完,竟是如同偷襲一般,櫻唇在君逍遙側(cè)臉,如蜻蜓點水般啄了一下。
君逍遙面色倒是沒什么波動。
不如說他已經(jīng)習(xí)慣被騷擾了。
但他能感覺得到,天女鳶這句話,是誠心誠意的。
而不是像之前那般,戴著一張面具。
顏如夢看到這一幕,心里有些酸酸的,在恰檸檬。
美杜莎女王看到,也是產(chǎn)生了一種莫名不舒服的感覺。
看到君逍遙沒什么反應(yīng),天女鳶也是低聲呢噥了一句不識風(fēng)情。
然后她轉(zhuǎn)而微笑問道:“君公子難道不好奇,奴家得到了什么傳承嗎?”
“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君逍遙絲毫不在意。
即便天女鳶得到了宓妃或者女媧的傳承,在君逍遙眼中,也沒有太多的威脅度。
“好了,此地事了,我們先離去吧。”君逍遙道。
眾人都是微微點頭,這次也算是功德圓滿。
至于那死去的雷蛇大將和冥蛇大將,也只有青蛇大將,會在心里嘆息一聲。
眾人一路離開太厄神廟。
他們出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那灰霧,竟是稀薄了一些。
或許在以后,太厄神廟能夠恢復(fù)原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