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你的幻覺。”
穿白大褂的永遠只會說那幾句話。
“你把幻覺和現實搞混了,所以才會把她推……”
“我沒有推她。”
只要不在因果面前,桓難永遠都那么目中無人。
“那我換一種說法,”白大褂說,“你總有一次在‘幻覺’里把她推下去過吧?”
這下他沉默了,手指開始局促不安地搓弄,眼神也開始閃躲,于是答案不言而喻。
“但這次是她自己。”他爭辯。
“那你憑什么認為‘這次’不是‘那一次’?”
桓難皺眉,企圖蒙混過關,“姐姐,我是小學生,聽不懂你說的。”
“聽說你很聰明的。”白大褂只是微笑。
看起來心理醫生也不是江湖騙子。
“你知道嗎你剛才講的那么大一段故事,其實就是在為你這個行為做借口。”
“……”
“其實根本不存在那么多無限倒流的時間,或許真的存在于你的幻覺中,那也是為了推她下去而造的一個彌天大謊。”
“……我為什么要這么做?”
她的表情似乎是在說,那應該問你呀。
你自己不知道嗎?
“是啊,這么可憐又可愛的小女孩兒,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為了救她。”
這話從自己嘴里說出來都要笑一聲。
“在這里我們就坦誠相待吧。”白大褂放下筆,意味深長地看著他。
但他只是沉默,因為說什么都覺得很可笑。
“你說不出口的話那我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