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在反應過來發生什么了之后02秒就猛地推開忠難,他一開始不愿松手,目光移向左側看清那惡意投球過來的人,頓然松手,因果赤紅著臉瞪他看,他若有所思地不知道飄在何處。
“你別把太陽擋住了,我還要曬太陽的。”因果拋下一句扭頭就走。
忠難抬眸,見她走出了一小段距離,釋然一笑:“就當你在夸我了。”
而后轉過頭來,笑意迅沉,幾乎沒有一個轉變過程,是側過來的瞬間就一臉凝重。那個坐在因果斜后方的男生,正囂張地朝他咯咯笑,蹲在地上光天化日之下抽著煙,還有人站在籃球場入口給他放哨,周圍還圍著一圈人在地上打牌。
那人對上忠難背著光的臉,他有些看不清忠難的臉色,只是挑著眉,呼出煙來,把這周圍的空氣全都染上煙,以至于他原本就看不清的臉色陷在煙霧繚繞之中,更為不可知。
“忠難!”有人突然搭上了他的肩膀,他把臉撇了過來,轉過身去,光重新落在他的臉上,卻已然化為無事發生、甚至都沒有風吹過的水面。
“又跟你女朋友吵架了啊?”那人比忠難矮一點,但沒矮多少,只是長了張童顏臉,他搭著忠難的肩膀湊近說,“她是不是isfp啊?”
“你最近說這個說的我耳朵起繭子了。”忠難聽到四個字母就煩。
“不果然應該是fp,”他滔滔不絕,“說起來你是不是tj?”
“”
“我覺得你倆合不來。”
“你上次說白羊座和白羊座也合不來。”
“那你們真是相生相克啊!”
“左朝,”他一把捏上了那勾著他肩膀的那人的臉,平靜地發火,都不見那毫無波瀾的水面有任何異動,但手背上青筋如湍流般凸起,“別犯賤。”
可那人仍然笑嘻嘻地跟見慣了似的甚至雙手舉過頭頂投降:“錯了錯了。”
忠難松了手,可他那張愛犯賤的嘴又開始涌動,目光瞥向那站在那兒盯在此處的秋雪亭,用下巴努了努那方位,說:“命真好啊,天天有美女來看你打球。”
忠難順著左朝的目光看去,秋雪亭被那突如其來的視線一驚,心虛地低下頭倉皇而逃,而忠難從始至終都只是想去看一眼因果,卻正好撞上秋雪亭逃亡時,因果那拉下下眼瞼,吐出小舌頭的鬼臉。
不知道是做給誰看的。
但忠難只是覺得她好像又有了活人的情感。
可愛到下面被鎖上的yinjing都漲得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