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上了因果沒被捏斷的那只手,就這么盈盈一握的,胳膊都沒忠難那玩意兒粗的。
短小的甲床,都陷進(jìn)肉里,沒有留出來半截。
因果感覺到食指和中指被包裹上了唾液,睨過去,他舔棒棒糖似的,用她的手指夾著自己的舌頭,蠕動的水聲令她下意識把手一縮,但只微微地收了點(diǎn)指,手掌仍然未能從他手里逃脫,但也至于讓令吾察覺到了異樣。
“不要?”他只反問這兩個(gè)字。
正常人都不要吧,因果這么想,就想到自己可能已經(jīng)不是正常人了,反而冷笑了一聲。
他對這種笑聲很是敏感。
“是哦,”不過他很快就冷淡了下來,撥弄著因果軟趴趴的手指,跟彈尺子一樣玩著,“你也是軟的,和我一樣。”
因果想到他在把自己的手和什么東西在做比較就好想翻白眼,但老實(shí)說她現(xiàn)在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
“好麻煩……好麻煩……要是這家伙沒死而是斷手?jǐn)嗄_就好了,這樣就不會那么大,我看著你們zuoai就能硬起來了。”他看起來很輕而易舉地放棄了,還拿著因果那條細(xì)胳膊亂晃,他靠在她肩頭把熱氣吹在因果意識迷離的臉上,半脫褲子把那根軟趴趴的東西拿出來,讓因果握著,她裝死,他強(qiáng)迫她一根一根手指捏在他生殖器上,因果皺起了眉,手被摁死了,跟釘在上面一樣。他抓著因果的手就開始上下套弄,但仍然沒有任何起色,于是把手機(jī)拿了出來翻找相冊視頻,因果迷迷糊糊地聽到咕嘰咕嘰的水聲,失血已經(jīng)讓視野天旋地轉(zhuǎn),但聲音還能分辨,只聽熟悉的男聲黏糊地喚著:“小因……”
阿難的聲音。
她的意識突然清醒,與之相對清晰的面前是赤裸裸的自己,進(jìn)度條,手機(jī)屏幕,還有修長的食指與中指在她xiaoxue里扣弄、旋轉(zhuǎn)、深插,情緒一直都很穩(wěn)定的男聲說著些“放松”“疼嗎?”的話,但屏幕里的自己只是一味地晃腿,不停地抬腰,快速的抽插帶出一陣又一陣的水,直到最后四根手指都能一起頂進(jìn)去,拇指摁在她小腹下面,在他說著“好孩子”的那一瞬間,“她”潮吹了。
家里?
背景明顯是在忠難的家里,視頻?為什么還有視頻?
因果呆呆地看著屏幕里因gaochao而抽搐的“她”的小腹,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是怎么回事,令吾就突然把摁在她手上的那只手伸進(jìn)她shi軟的穴口,他要學(xué)著忠難給她擴(kuò)張,但他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用力也不知道要怎么擴(kuò)張,就是用蠻力往狹窄的洞里捅,因果都已經(jīng)嘴唇發(fā)白了,硬生生被痛到喊出聲。
“痛?痛嗎?”令吾聽到她的哭聲,停了他原始人一樣的行為,“他弄得不是很舒服嗎?不是這樣嗎?”
因果從沒覺得自己生命力如此之強(qiáng)過,好希望自己是能被一腳就踩死的生物。
“為什么?”他好像永遠(yuǎn)都在問為什么,“因?yàn)槲也皇撬麊幔俊?/p>
他終于把手指給退出去了,還把因果整個(gè)人都給放了開,他碎碎念說“等一下”就往臥室里走,因果立刻用一只手支起身來去撿地上的菜刀,可她握著菜刀卻起不了身,手又提不起力氣又發(fā)抖,她因疼痛而被迫流出的眼淚滴在刀上,刀已經(jīng)不再能映出她的臉了,上面沾滿了血和肉。
四周突然變得很空曠。
她拖著自己沉重的身體爬,往門爬,血跟著她走了一路。她知道自己根本無路可逃,但她有很多種死可以選擇。
也許是因?yàn)樘亓耍圆艜X得空曠,一直都爬不到門。
令吾出來的時(shí)候看到那一路的血和貞子一樣爬著的因果,還有地上被挪動過的刀。